我不是一個偷窺的色狼


這也未嘗不是一個好主意。
對了,我接觸夜生活女人太多,幾乎忘了白天也是可以交濛的時間。
我也告訴了她我住在什麼地方,她知道很近她家,但她不知道就是相對,甚至我用望遠鏡亦可看得見她。
我與她吃過了午飯之後,我才明白她要早的用意,她要去逛鬧市,假如吃晚飯,吃完之後可能已太遲了,因為大公司都是在九點半左右關門,吃完了之後已差不多了;吃完了午飯,則是仍有很多時間可以去逛。
老實講,跟著女人逛鬧市是一件苦事,她們似乎一到了這種地方就有無窮的精力,走來走去,選這個、揀那個,比較這個、比較那個。
喜歡一個女人時是可以忍受的,但是,假如得到了,熱情減退了之後又是不是可以忍受呢
不過珊珊卻是第一天就是讓我不大能夠忍受了,因為她買東西、我付錢,她買了一大堆東西,我便付了一大筆錢。
她好像理所當然似的,任意買,等我付。
風塵女子才會這樣做,但她又不是風塵女子!而且她又不是與我已經很要好的女朋友或是我的妻子,這樣做等於當我是一條水魚了,這使我非常之不服氣。
不過我又捨不得放棄,也許她只是太天真任性,或是教育不好,或是窮,但又三者都似乎不是。
她的談吐是很可愛的,而她也不是那麼窮,我從朋友那裡已知道她有很好的家世,也有一份很好收入的高尚職業,她這樣做更使我迷惑。
我與她一起吃過晚飯後,她就說要早些回家睡覺了,因為明天要上班,但明天我們仍可以一起吃晚飯。
這天晚上我仍可看到她在家中做健美操,情形與前一夜一樣。
我的感覺實在是很難形容,我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,我與她只是剛剛開始發展,然而我對她的身體卻又已經看得那麼清楚了。
第二天我與她一起吃晚飯,她仍是有機會帶我逛鬧市,因為她是約我去接她下班。
她買了一大堆,又是由我付帳,東西在我的車子裡放好了,然後她才跟我一起去吃晚飯。
我們這樣來往了四天,我的攻勢似乎毫無進展,但是她對我又不表示厭倦。
第五天晚上,我從望遠鏡中看到了使我震驚的秘密。
這一晚她也是在做健美操,家中卻有一個觀眾,是一個打扮很新潮的年輕女人,這個女人只是在旁邊看,我立即就已經可以感覺到這個女人的神態是有點不大對勁的。
後來珊珊做完了健美操,這個女人就慇勤地拿了一條毛巾過去為她抹身上的汗,一支手還親熱地攬著她的腰。
她們顯然是一起去洗澡。
後來,她們又回來了,不但擁在一起,而且還是互吻著,冷氣機遮住,看得不大清楚,不過我是可以看到大致的動作的。
她們在床上倒了下來,這時我看不見什麼了。
跟著,我又看見只是那個女人坐了起來,她卻是在做著騎馬似的動作。假如她是男人,那她這個動作就是很明顯了,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在做愛。
也許是象徵式的?也許她們是有使用一件代用品。
我希望她們只是在象徵式,而並沒有使用一件代用品。
但有什麼關係呢?總之她們是在做著一件令人嘔心的事情,也許不如男人對男人那麼嘔心,但是也是夠令人不快的了。
不過我次日與珊珊仍有約會,假如我決定放棄她,我是大可以不赴這個約會的。
我還是去了。
買東西、吃飯,之後在酒廊飲一些酒聽歌。
她仍是談笑風生,有時也會相當親暱地挨在我的身上,或者摸一摸我的手。
我真不明白,即使她對我感興趣,將來也許只能夠與一個女人分享她而已,那有甚麼好?為什麼我還要與她來往呢?
不過,也許與女人分享,也還是勝過與另一個男人分享吧!而且我也有一種征服的心理:就是把她爭奪過來,使她明白男人可以給她更大的享受。
是否能夠如此,我並沒有把握,但是我實在很想嬴。
這樣再過了一個星期,我看見她又與那個女人歡會過了兩次。
我認為也應該輪到我了。
那天晚上我們晚飯之後去的士高,我擁著她,吻她,這種地方也並不一定要跳勁舞的,在黑暗中你站著亦無不可。
我擁著她,輕吻她的額,然後又輕吻她的耳朵,她震了一震,輕輕推開我。
但音樂聲這樣吵,她要講話,還是要把嘴巴湊回我的耳邊。
「你究竟想怎樣呢?」她說。
我說:「我想得到你!」
由於我又是把嘴巳湊到耳邊講話,我又乘機輕吻一下她的耳朵。
她又一震,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衣袖,說:「不要這樣!我們是不可能的。」
「為什麼不可能?」我問。
「我天天買東西,難道還沒把你嚇怕?」她懷疑地道。
「你買東西,就是為了要嚇走我嗎?」我表現得不相信。
她淡淡地聳聳肩說道:「也許你有錢,你不在乎,也許你認識的女人是習慣了這樣的。」
我肯定的說:「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。」
她說:「也許我要改用另一個方法把你嚇走!」
我提議:「也許你應該試試我的方法。」
她說:「什麼方法呢?」
雙眼盯往她:「你認為女人真是好過男人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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