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一個偷窺的色狼

?」
她說:「這是什麼意思?」
我說:「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的,為什麼要去玩那種不正常的遊戲呢?」
她忽然猛的轉身回到桌子去,拿起她那杯淡酒,一口喝完了,跟著就向門口走。
我也跟著追出去。
這些地方是購票入場的,要走隨時可以走。
我們出了門口,我說:「你要回家,我開車送你回去!」
她說:「不必了,你不要理我,我自己在附近散步一下就行了!」
我還是跟在她身邊,她也不反對。
後來她說:「你怎麼會知道呢?」
這個是我不能對她透露真相的,我只是說:「紙包不住火,你自己也許守秘密,你那個女朋友未必那麼守秘密!」
這是玩弄陰謀的招數,但很難證明我說謊,而情場如戰場,我覺得我對待一個女對手,也是有權使用一種不正常的手法。
她歎一口氣:「既然你知道我是這樣一個人,你還追著我幹啥呢?」
我說:「你並不是稀罕我買給你的東西,你其實不必要用這方法嚇走我的。你不要跟我來往的話,只要在開始的時侯不答應我的約會就行了,你肯跟我一起出外,那你是很明顯對我有若幹好感。是不是?」
她拿出手帕來抹淚。
我輕摟著她的腰道:「我們是可以做朋友的,這件事情你不能和別人商量,但你知道了,你就可以和我商量。我們回到車子去談談如何?」
我們回到車子,車子就停在停車場中,我們坐在車中。
她不斷流淚。
她哭了起來了。
我輕輕擁著她,讓她哭。女人,最好是先等她哭完了之後才跟她講話。
我說:「假如你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話,那你就應該設法改變。」
後來她把眼淚抹乾了。我說:「你怎麼會愛上這樣的人呢?我相信你本身不是這樣的。」
她說:「寂寞啊!有個女朋來安慰我,我很歡迎,但是漸漸發展下去,就變成了這樣。」
我說:「你不應該寂寞吧!一定有不少男人追你!」
珊珊說:「那時,我跟我的男朋友分手了後,心情很差,後來,我認識了她,而且與她發展為同非常要好的朋友,但她卻不讓我交其他男朋友……」
她不出聲,只是挨在我的身上,這當然是接受的表示了。
我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移動,很可能她那個女人也是用同樣方式的,因為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分別的方式了,這個初步的接觸,應該是男女都一樣的,只是在最後的一步才會不同。
但她在心理的感受上一定不同,首先她知道我是一個男人,而且她對我又是另有一種感情的,因為她對男人一向都不感興趣,如今卻肯給我這樣。
在車子裡不是很好的環境,但是我不能夠放棄這個機會的。
我帶她回家當然是更好,不過回到家時,她可能就會改變主意了,我必須觸到她的最重要部份。
我很溫柔地吻她,很溫柔地先隔著她的衣服輕撫她,然後才開始把手伸進去。
用不著解開鈕扣,因為她上身的衣服是套頭穿的,而且衣腳是鬆鬆長長的,手很容易進去,我只要把手伸進去解開她的胸圍扣子就行了。
我解開了,手也反正切到了。
我一觸上去,她就抖一抖,跟著就呻吟起來。
我的手,我不知道能否勝過那個「情敵」,不過我卻肯定我也算是一流的了。
我跟著又把手移到了她的裙子下面了。
兩個最重要的地方,我都是要盡可能快觸到。
我首先還是觸到內褲,她沒有穿襪褲,這很好,否則的話,那阻礙是很大的。
三角褲雖然都很貼身,但是邊綠是有彈性的,可以一拉開就伸進去,而我也很快伸進去,因為我觸到已經很濕了。
我觸到了最重要點,而這裡既然已經濕了,也就很滑。
她也震了一震,而低低地「呀」一聲。
我說:「你還是不是……」
「當然是了」她說,「你的手小心些!」
她叫我的手小心些即是不要亂伸,不是怕弄破,而是怕弄痛。
這個擔心弄痛的問題,我也是不難解決的。
正如她所講,手指不要亂伸,就不會痛。
我相信她的女對手是曾企圖如此做過的,所以她才有此警告,我不企圖闖入就沒有問題。
我相信我做得一定不比我的「情敵」差,因為她的反應非常之強烈。
她不斷地呻吟著,緊挨著我,有時又捏我,扯我的衣服,最後她一陣抖顫,就長歎一聲。
我也停下來。我很高興她是那種能夠享受這種服務的類型,否則我就會有困難了。
她依戀地挨在我的身上時,我又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:「我們不要在這裡繼續下去了,回到我家好不好?」
她幽幽地說:「我家吧!我還要做運動。」
「什麼運動?」
「我每晚都要做韻律操。」說完她似乎有意誇耀她豐滿又極具曲線的軀體,腰枝扭擺了起來。
迫不及待地,我立即開車,直朝「我們」的家駛去。
回到家,她一如往常的將身上累贅盡數除去,也許我對她而言,並不如那個女子的熟悉,她顯得有些害羞,我則故意遊走避開她羞澀不安的情緒。
未幾,她身上披著粉紅透明的紗質睡衣朝我走來,當然啦!內裡依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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