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区的生活总是忙碌的,但人总会有些惰性,谁都想忙里偷闲。
我在自己的小窝里呆了三天,跟海蓝相安无事三天,便被心底的那蠢蠢欲动的欲望击破了脸上的道貌岸然。
我拨通了海蓝的电话,道:「姐,想你了。」
海蓝哼道:「鬼才信呢,想我了都不给我打电话。」
我道:「我是怕影响姐姐的生活啊,姐姐一见我就想,那岂不是班都不用上了?」
海蓝没好气的道:「好,都是我的错,你是好人,你是为了我还,行了吧?」
我赶紧赔礼道歉:「不是不是,是我的错,是我不该没找姐姐,姐姐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呢,是我想姐姐了,不敢大姐姐电话。」
海蓝像大多数女人一般,得理不饶人,趁胜追击道:「既然不敢打我电话,为什么又打来了?」
我道:「我这不是三天没跟姐姐联系,都不知道姐姐过的怎么样,担心姐姐嘛,再说一天不见,如隔三秋,我这都三天没见姐姐了,心里想得厉害啊。」
或许是我的话让她开心了些,海蓝的语气缓和了不少,道:「你是想我下面吧,鸡巴三天没尝肉,饿了吧?」
我赶紧接道:「是是,姐姐说的是。」
话才刚落音,就听她冷哼道:「是你个大头鬼,自己打飞机去。」
幸亏我到过海蓝的家,也幸亏我还记得去的路。
当我敲响海蓝家那扇隔绝了例外的铁门,看到了她微红的双眼,苍白的脸颊,憔悴的神情,我的心猛然一揪,我震惊甚至是惊恐,这位可人的少妇,这个开放的女人,究竟是何等的事情,能将她从空中的天使,击落到如此田地。
海蓝穿着一件乳白绑带的睡裙,很薄,里面空的,一双拖鞋随意的跛着,看到我,她的第一反应是关门,被我伸手挡住。
我去抱她,被她一把甩开,近似于歇斯底里的叫道:「你来干什么,你走,你走,我不需要人来看我的笑话。」
几点轻弱无力的拳头落在了我的胸膛,让我感觉到,此刻的她,是那般的脆弱。
「姐,姐,是我,姐。」我用力的将海蓝搂入怀里,闻着她一如既往的发香,却从她轻微颤抖的身体,感受到她不同从前的低落。
「姐,是我,我在,没事了。」我轻拍着她的后背,安慰道。
她用力将我推开,像是要将她心底的那股怨恨一起推出去,一把拉开了睡裙的带子,猛然一掀,道:「你来看我,看我什么,你们男人不就是想要女人的身体么,你们除了女人的奶子,和女人的那屄,你们还会想要什么,成天就想着上床,有了新欢,就忘记旧爱,有了屄,就忘记女人也是需要关心的,来啊,我就在这里,你来肏我啊,你不久是想要肏我吗,来啊!」
好酸,好痛。我看着眼前的海蓝,找不出更好的形容我心里感受的词语,是的,就是酸痛,眼眶里似乎有着那一抹湿润,让我忍不住抬起了头。
深深的吸了吸鼻子,上前将她双手近乎嫌弃的拉开,用睡裙再次将她包裹住,道:「我关心你,姐,我关心你。我想的不是你的身体,我想要你能好啊。」
海蓝哼了一声,道:「不是想要我的身体,那你来干什么?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,你也不是,你不想肏我,那你来干什么?」
我真的不想肏她么?我也不知道。之前的电话,都说了我想她,此刻说不想,自己都不会相信。不能说,绝对不能说。
但不说,又能说什么?只能抱着她,紧紧的抱着她,用我的身体将她圈住,让我的怀抱,成为她此刻所在的整个空间,让她成为这个时间里,我世界里的全部。
身处客厅,屋子很大,空气就像是凝固了的水,挤满整个空间,无形的压迫着我的身体,我的神经。我真的恨自己为什么在关键时刻嘴那么笨,哪怕能够说一个字,能够开导她的一个字,都不会让此时的屋里感觉那般的压抑。
她哭了。当泪流到我的胸前,屋里的我,像是被放开的弹簧。
「我有这么招人讨厌么?」沙发上,海蓝靠在我胸前,和一个手上的小孩似的,抓着我的衣服,哽咽着说道。
我轻抚她的后背,道:「怎么会,姐姐是最惹人爱的。」
「那他为什么结婚就在外面养女人?我们在一起6年,6年啊!」
我终于明白,海蓝为什么会在第一次见面,就挑逗我,也知道,为什么这些天,她对我会那般的放得开,一切都源于怨恨,和报复。我只能将她搂的更紧。
「硬起来,」海蓝突然说道。
我一楞,问道:「什么?」
海蓝伸手弹了一下我的裤裆,道:「我说,让你硬起来,我要吃你的鸡巴。」
许是很熟悉了,被她一弹,鸡巴还真有硬起来的冲动,最终被我压了下去,道:「你没事吧?」
「我有什么事,我就是想吃鸡巴,你给不给?」她的语气突然变得是那般的强硬,让我有些难以适应,女人心,海底针,难道就是指这个么?
「真墨迹,还是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