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學生被迫賣淫

  這是我將廣東話轉書面語,再修訂加寫內容的貼文。

我的名字叫思琳,在屯門一間Band1女校讀中五。由於讀女校的關係,加上自己本身性格比較內向,一心只寄情於課本上,所以17歲的我從未試過拍拖,甚至連單獨和男仔出外行街也未試過,只會與幾個較要好的女同學間中相約到圖書館或自修室。

我的班中有一個同學叫嘉儀,由讀小學時我們便已經是同學,加上大家都了往在同一公共屋村,所以在初中時大家的關係十分要好;但後來我發覺她開始無心向學,放學後常常和區內的飛仔到處流連,有一次更被我見到她在公園抽煙之後,我便已經盡量疏遠她。

有一天,當我放學經過區內一個屋村公園時,看到有三個飛仔正圍著嘉儀。

其中一個從後扯著她的頭髮,有另一個在她的面前不停用手指著她的面,用粗口罵她,不一會更摑了她數下耳光;當時我隨即想上前勸止但又下敢;剛巧我看見在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警察經過,於是我便跑向他求助。

那個警察叫我帶他到事發地點,我便立即帶他往嘉儀那裡去;當我們看到他們時,那個摑打嘉儀的惡少年仍在用粗口不停罵她;警察便上前喝止,向那個惡少年說:「有人報案話見到你打人,對不對?」

那個惡少年從容地答:「阿Sir,報案話我打了誰呀?」

警察便轉向嘉儀問:「小姐,剛才是否有人打過你?」

誰知嘉儀卻知吾以對,徐徐地答:「阿Sir,無人打過我…」

之後那三個惡少年的態度便更加囂張,警察也無可奈何,告誡他們一頓便叫他們先行離開。

他們離開時那個摑打嘉儀的惡少年仍不時回頭瞪著我,待他們離開後,警察亦叫我和嘉儀早點回家去。回家路上,我問嘉儀究竟發生什麼事。

她訴說打她的那個惡少年叫阿龍,大概兩個月前在卡拉OK結識的,最初他時常請她吃喝玩樂,她也不以為然應約;但之後當她知道原來阿龍是在元朗一間色情公寓做睇場,便想跟他劃清界線;可是阿龍仍死心不息,時常騷擾她,在屋企樓下等她放學回家,又說她之前出來飲飲食食就受,想泡她就不接受,說她玩弄感情要她給分手費。

我在旁一直安慰她,但其實我根本完全幫不了她什麼。

大概一個月後,嘉儀便退學了,並且搬了家。我也沒有再跟她聯絡,心想事情已告一段落,誰知道我早已種下禍根,令自己萬劫不復。

一天我如常放學返家,當經過樓下公園時,阿龍及三個飛仔截住我。我當時十分驚慌,阿龍冷冷對我說:「嘉儀依家在我間公寓,和我的事已經解決,不過她不信我會放過她,想叫你過去當面做個証人,和她一齊走。」

我心想事不關己,但想想若果不去嘉儀可能會有事;於是便跟他們上了一部的士往元朗去。不久,己經到了元朗,下了車跟他們到了一幢舊式唐樓樓下。

阿龍說:「嘉儀就係上面公寓。」

步過燈光昏暗的樓梯,我們入了二樓一間叫帝X別墅;一入門口,有一個類似茶餐廳樓面的服務臺,坐在後面的兩個男人,見到阿龍便叫了一聲「龍哥」;而大門左邊有一條走廊,大概有四五道房門;大門右邊則有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坐在一張摺椅,一面抽煙一面用色謎謎的眼光望著身穿校服的我;加上那些又黃又紅的光管燈光,令我渾身不自在,而阿龍他們卻自顧自在站在服務臺前高談闊論。

我於是鼓起勇氣問阿龍:「嘉儀在那裡?」

阿龍轉過身冷冷地答:「在入面第二我間房。」

我隨即走入那間房。但發覺那間房只得一張床及一個小浴室外,並沒有任何人。當我正想回頭問個究竟時,阿龍他們己經在我身後,一手把我推倒在床上。我慌張地問:「你們想怎樣?究竟嘉儀在那裡?」

阿龍冷笑地答:「你個八婆教她搬屋轉校,你問我她在那裡?」

這時我知道被他騙了,但也連忙解釋:「我無教她搬屋轉校,其實我和她也不是太熟絡。」

阿龍怒氣沖沖地說:「你和那八婆不熟,我摑她兩下你又幫她叫警察?你當我傻的嗎?」

我正想再跟他說清楚時,他的兩個兄弟已經撲上床,在我的左右兩邊按著我,掩著我的口,對我上下其手。我被嚇得哭叫起來,拼命掙扎。

這時阿龍對他的兩個兄弟叫道:「夠啦,你兩個前世未玩過靚妹嗎?」

他的兩個兄弟隨即收手,我滿以為阿龍也不想搞大事情,誰知跟著他對我說:「你聽好,嘉儀欠我一萬元分手費,而家我就找不到她,所以你要代她還!」

我已方寸大亂,什麼事也得應承:「好…好…我遲些會籌一萬元給你。」

「不可以!要立刻還!」阿龍說。

「其實我並沒有那麼多錢,你給我幾天時間吧…」我委婉地說。


「給你多幾日時間?給機會你去報警嗎?」阿龍說。

「其實有個辦法好簡單,看你個樣子都多數還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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